第(2/3)页 “上药而已,又不是上我,那么抗拒做什么?” 兰溪溪:“咳咳……” 他怎么用这种方式表达问题!很尴尬爱昧好吗! 见她脸红局促,薄战夜又道: “怎么?昨晚面对薄西朗不是还挺开放?” 兰溪溪一怔。 昨晚:尿壶! 他居然那么小气!还翻隔夜账! 不想再听他说下去,她走过去: “好,我帮你处理,你躺着别动,我来上药。” 她开始拿棉签,医药。 薄战夜这才勾了勾唇角,拿开手,倚靠在病床上,任由她处理。 他的伤口很严重。 手上、腰上、胸膛上,到处都有。 完全可以想象昨晚是一场怎样的厮杀。 兰溪溪喉咙似堵了块黄连,极苦,极难受。 若不是她,他不会受这么多伤,薄西朗也不会躺在医院。 或许,八字先生说的没错,她的确生来不详。 一滴泪落在薄战夜手背。 他抬眸,才发现女人面色很不好,心不由得一紧,,一把将她拉下扣在怀里: “怎么又哭了?” 兰溪溪就是很难受,不想承认自己是扫把星。 可最主要的是,薄西朗睡在一旁,他怎么抱她! “我没事,你快放开我。”她擦干眼泪,挣扎。 薄战夜没有松手,抬手,修长手指擦干她脸上的泪,噙着她: “伤不怪你,每个人总要经历些意外,是上天给我们的考验,如果把历练当做灾难,自责,那人永远也不会成长。 我虽受伤,但大战野猪,不错的体验。若不是考虑它身上有毒,做顿烧烤,还能享口福。” 他风姿卓越,成熟优雅,侃侃而谈。 明明那么危险的事,被他说的像教科书一般,指导人生。 兰溪溪噗嗤一笑:“你堂堂的九爷,还缺肉吃吗?” 薄战夜见她总算笑了,那模样很乖巧。 他轻嗯一声,附在她耳边,无比暗哑道: “不仅缺这种肉,还缺另外一种肉。” 另外一种! 兰溪溪脑海间下意识浮过某种答案,小脸儿猛地一红。 “九爷你真的很不正经,快放开我。” 她在骂他。 但薄战夜怎么听出一抹撒娇的意味? 他问:“还难过自责吗?” 兰溪溪摇头,所有的阴霾早在他开玩消失一扫而空。 最令她心颤的是,他居然看出她心思,开导,逗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