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会不会是机器坏了。”女警员不解的问道。 “不会,这是我们刚从美国引进回来的机器,前几天才开始使用,怎么可能坏……这样,你把他带到我办公室等我。我要给他做催眠。我先统计一下这里的数据。”张娜道,她是k市知名的脑科医生兼心理专家。 晚上10点钟,张天寒躺在了张娜办公室的病床上,女警员始终陪在她身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不停的看着手机上的时间。 “于连,你现在闭上眼睛,按照我的话去做。”张娜坐在张天寒身边说道。 “好的。”张天寒点了点头。 “在你的面前有一条很长很长的楼梯……”张娜放缓语速将声音压得很低道。 “坐电梯吧,何必累死累活地走楼梯。”张天寒闭着眼睛笑道。 “臭小子,别说话。”女警不满道。 催眠过程很成功,也很失败。成功的是张天寒在没有反抗的情况下被催眠,失败的是张天寒只说自己看到的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我数到三,你从楼梯上走回来,记忆的大门重新关闭,一,二,三!”张娜说完“啪”的打了一个响指,一筹莫展的看着女警员苦笑道,“还是不行,这样吧,现在也晚了,你把他留在我这里,我查一下国际、国内的病例,看有没有类似的病例,可能需要几天时间。” “好的,李医生真是麻烦你了,感谢你对我们的帮助,我还有案子,先走了。”女警员起身握手,跟着便急冲冲的走出了办公室。 “你就坐在这里吧,躺着睡觉也行,我也许会忙很晚。”张娜朝着张天寒微微一笑,走向了自己的办公桌。 在接下来的七个小时里,不时有键盘敲击声,翻阅资料时发出的“哗哗”声“咚咚”声传入张天寒的耳朵里。 “她难道可以像我这样不睡觉吗……责任,这就是她作为医生的责任吗……我的责任又是什么……”张天寒又一次重复着。 忽然,一道绿光划过张天寒的脑际,张天寒就像触电一般,浑身颤抖了一下,嘴角缓缓的露出一丝笑容,他的脸上竟然有一块皮像干裂的泥土般掉了下去,掉落在张天寒的手心上,“呵呵,这张脸暂时还很需要。”张天寒说完又将那块皮合在了脸上,整张脸再一次完美无暇。 清晨,忙碌了一个通宵的张娜一脸疲色的开车将张天寒送到自己家,张娜的丈夫已经过世,女儿在a市bd大学训练游泳,家中只有张娜一人。清爽的空气透过窗口飞了进来,车内播放着梦的钢琴曲,张天寒躺在后座轻声的哼着调子。 “老乡,你好象有心事。”张天寒对开车的张娜说道。 “嗯,被你看出来了,我昨天询问了美国的专家,他们需要一些时间收集资料,让我观察你半年时间,做好病情记录,你是第一例这类型患者,如果能够成功治愈,对以后类似的病人也很有帮助,但是我太忙了,也不可能成天把你带在身边。”张娜说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