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偶尔的快乐不是快乐-《烟指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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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看着妈妈,在她脸上亲一口。

    余彬文眼睛一直盯着电视,但是口气很粗:这么大的孩子还和大人睡一块,像什么话?不行。老婆,我先去睡觉了。他说着话起身就往卧室房间走去。

    你还没洗漱呢?妈妈提醒他说。

    洗什么呀,你们这些人都是穷讲究。他毫不在乎地说。

    不行。你脚太臭,不洗不能上床,不洗的话,你滚回你妈那儿去睡。

    对。不能上床。我跟着妈妈一样说。

    他看我们母女如此坚决只好投降:好,好,好,洗干净好睡觉。

    半夜醒来,我发现妈妈痛苦地叫喊,我坐起来看见余彬文正骑在妈妈身上,我大叫一声:坏人,不许对妈妈这样。余彬文丝毫不理会我的吼叫,继续对妈妈那个样子。

    我跑进厨房拿来一把刀:不许欺侮我妈妈。

    妈妈看见我拿着一把刀站在床边吓得大叫起来:天天,别这样。她推开徐彬文,迅速用被子将两个人盖住,说:是妈妈愿意的,与叔叔无关。她说着抱着他的脖子说:天天,你看看我和叔叔多恩爱。

    余彬文推开妈妈的拥抱:恩爱个头球。扫兴!他生气地对妈妈说:快叫她出去。

    天天,听话,快去厨房把刀放下。我看见妈妈很高兴的样子走进厨房去放刀,听到余彬文对妈妈说:我们继续来。这怎么行,我没兴致。快把衣服穿上。

    他一脚将被子掀在地上:睡什么觉,还能让人睡觉吗?

    妈妈气得一拳打在他身上,徐彬文将妈妈的头按在床上骂:你竟然打老子,打呀,给你点颜色就开染行,胆子见长。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锤打着妈妈的身体。妈妈也不示弱,奋力反抗用手抓他的脸,立即出现四道血印子。

    我站在门边看着他们扭打在一起,转身又拿来菜刀怒目圆睁对着他的小腿砍下去。徐彬文就势用脚踢飞我手中的菜刀,菜刀在空中划旋转正要落在我的头上,他跳下床抓住我的头发往床边碰:好个没良心的小妖精和你妈妈一样歹毒。他说着将我的头往床边碰去。我吓得嚎啕大哭。

    不要。妈妈冲下床抱着我。不要,只要你动她一根指头,我们玩完。你立马从这个家滚出去,以后休想找我要一分钱。

    余彬文并不松开手说:我要现在就要钱,快拿来。

    妈妈从包包里拿出五百元钱给他,快松手。

    太少,再加五百。他扯着我的头发来回晃动。

    妈妈,好疼啊。我放声大哭。我哪有那么多钱啊。妈妈面露难色,在包包里数着钱不想拿出来,。

    你到底给不给?他说着将我的头向床边碰去。

    不要。我给还不行吗?妈妈又给他五百元钱,他拿着钱喜滋滋地跑出去。

    天天,快来睡觉,别着凉。妈妈叫着我,将我抱在怀里,眼泪一滴一滴滴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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