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听出这话不对味,宋羡鱼搂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耳垂下面亲了亲,鼻子里除了成熟男人的体味,还有淡淡的洗发水味道。 季临渊似乎很喜欢她这么亲他,他虽什么都没做,但宋羡鱼感觉得到。 于是跪坐起来,把他的脖子亲了个遍。 她伸手去接男人睡衣纽扣时,季临渊握住不安分的小手,“先把药喝了。” 宋羡鱼堵住他的嘴,同时拿走药放在床头柜,猛地用力将男人压倒在床上。 下一瞬,她被推开。 季临渊像是看穿了她的小伎俩,坐起身后把药送到她面前,“不烫了,喝吧。” “……”宋羡鱼端过来喝了一口,太苦了,拿眼看向季临渊。 饶是她瞧着可怜动人,季临渊却不为所动。 见他是不能送松口的了,宋羡鱼屏住呼吸,一口气灌下去。 许是喝的太快,胃里一阵翻过,险些吐出来。 季临渊抬起她的脖子,轻柔地帮她顺了顺胸口,随后下楼给她倒了杯热水上来。 宋羡鱼连喝了好几口,才把嘴里又苦又涩的感觉冲干净。 季临渊剥了顺手拿上来的一颗糖,塞进她嘴里。 甜味在舌尖化开,顺着唾液流进胃里,似乎也流进了心里。 季临渊拍了拍她的头,“要是怕苦,以后喝药先备块糖,好了,睡吧。” 关了灯,宋羡鱼先钻进男人怀里。 “我第一次吃糖,是我爸给的,你给的和那次的一样甜。”这种甜,在心里,不在嘴上。 季临渊知她幼年坎坷,心里泛起心疼,把她搂得更紧了点,“以后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 话落,宋羡鱼在黑暗里吻住他的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