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金銮气的眼现朦胧:“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 刘春远不服:“说我可以,你怎能斥责掌殿,他可是我们的大恩人,没有他我哪来的儿子!” 我说老刘你这话更不中听。 当当敲门声响,李肆走了进来,见到我在,先向我施礼,然后对刘春远道:“堂主,到时辰为夫人请脉了。” 我和刘春远让到一边,李肆坐到床边为金銮把脉,一边还低声询问。 我小声问刘春远:“你让神农山小子伺候嫂夫人呐?” 刘春远点头:“肆儿心细,医术又高,我就指望他呢。” 因为孙佳祖的事,我即便再大度再为大局着想,对李肆还是有所疑虑顾忌,如今他赢得了刘春远信赖,不知道是福是祸。 思虑重重间,李肆把脉完毕,过来与刘春远说:“堂主,夫人胎象平和气血稳定,但是情绪有些低落。” 刘春远问:“啥意思?” 李肆犹豫了一下,嘟囔一句:“被你气的……” “我咋就气到她了?” 李肆直言:“夫人新孕,堂主您便不时以胎儿性别相扰,夫人心境怎能好。” 刘春远不服:“是她总拿生女娃的话气我,怎么反倒成了我气她。” 我附和:“就是的,你到底懂不懂医术,生孩子这事儿就怕乱叨咕,越说生女孩就越容易生女孩。” 李肆仗理直言:“掌殿大人此言差矣,胎儿性别跟话语有何干系,分明是受行房时的体位与方位而定,” 我和刘春远听了哈哈大笑:“你比我俩还能扯。” ≈≈≈≈≈≈≈≈≈≈≈≈≈≈≈≈≈≈≈≈≈≈≈≈≈≈≈≈≈≈≈≈≈≈≈≈≈≈≈≈≈≈≈ 双倍月票,千载难逢,感谢大家的支持~~~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