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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子弹射进阳台的距离，开枪人应该站在对面与这里同高的地方。但环顾四周，一千米的范围内似乎再也找不到一栋比这里高的楼房。

    “如果付建生是死于他杀，那么凶手究竟是谁？又是用了什么手法来故布疑阵？”

    玉子和白葳醒来时，张磊和李路仍待在刑侦队里。

    玉子打过去几通电话，但那边只说现在很忙便匆匆挂断。

    “玉子，你不觉得张磊和李路有些不对劲吗？”白葳接过电话走到玉子的旁边。

    确实，张磊和李路以前说话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莫非那边出了什么事？”

    但转念一想，她很快又否决了自己刚才的想法。“两个人现在在刑侦队，又会生什么事呢？”

    “也许是我们想多了吧！”

    白葳听了，也不再说些什么。也许自己只是受到了过度惊吓引起了极度的神经过敏。一整天，女人那边还是毫无音讯。距离截止时间已经足足过去了28个小时，但那个“她们无法想象的后果”却始终没有生。

    晚上，张磊把休息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之后和李路顺着休息室外的水管爬出了刑侦队。

    “这样一来应该没有人怀疑才对，”张磊抬起头。临走前他故意打开灯，之后用纸在玻璃上糊出两个人的侧脸的大致轮廓。

    入夜，山里的雾气格外凝重。走在林子里宛若走进了医院的太平间。尽管已经立夏，但这里却好似和暑气隔绝，阵阵冷风拂过，甚至有些刺骨。

    “小声点！”

    李路听见张磊的声音向前看去，不知不觉间他和张磊已经绕到了那间木屋的背面。

    木屋的另一侧，两辆警车的头灯正静静的亮着。霜样的光映在木屋前的空地上，给这间木屋增添了几丝阴鸷。

    “这边，”借着微弱的白光，张磊打了几个简单的手势。他记得那个隔间有一扇小窗，从那里应该可以进去。

    一路上，李路都在琢磨那个“田”字的真正用意。但除了先前的那个想法外，他似乎再想不出任何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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