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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不说你是天生酒灵之体？”

    “那我也为他减了一半的数量，十八碗不多。”

    “他这只是精气神凝成的虚体，而已……”

    老杜不说话了，的确他这看似简单的拜师礼有着一定的为难之意，以他在酿酒上的成就决定了他在选徒时的傲气，这番以十八碗相试，就是为了看看6霄精气神所能承受的极限，若是承受不住，则证明6霄是庸才，今后的教导继续，只是传授的都将是皮毛，若是6霄捱过去了，则证明他有让自己倾囊相授的资格。

    “嗯？老杜，把我的碗递给我，妈的，怎么忽然间多出了十几个碗，你个坑爹玩意儿，刚刚不是只有一个吗？”

    老杜强忍着自己快要飙的火气，将碗递到了6霄手中。

    “这是第几碗啊？嗯？”6霄的精神体被酒烧的通红，光影扑闪，忽明忽暗，显然是就要到达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第十五碗。”老杜当然看出了6霄的状态，心中一声叹息，果然只是庸才吗？

    “额，这么快，妈的，说好的三百六十碗呢？老子要一口气喝个够！”仰头喝下第十五碗，6霄已经快要忘却自己是谁了，身体一阵虚幻，似是随时都要承受不住。

    而一边的老杜则同样密切关注着6霄身体的变化，只要他一承受不住，就会立即施以援手，人的精气神凝结颇为不易，一旦伤到，将会影响身体的根本，不利于今后武道上的修行。

    “来，拿酒来！”6霄撒泼似得吆喝，接过第十六碗一口饮下，脸上已是如蒸笼里的熟肉一般，烧的红透。

    “再来！”

    “够了，这已经是你的极限了，不用继续了！”老杜喝止住了6霄，他的身体此刻已经到达了极限，不再是凝结完好的躯体，腰以下甚至已经开始虚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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