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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目光刚好停留在桌上的相框上，相片上的两人脸上都挂着开心的笑容。他莫名羡慕顾子亦和杨小肆还有过一段过去。

    “不是，我以前自己住在这的。他应该是在我死后自己搬来住的。”

    杨小肆缓步走到了自己的遗照旁，放着黑白照的桌上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相框旁还放着一束满天星。

    她回过头看了沙发上昏睡的顾子亦一眼，眸中涌动着丝丝复杂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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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顾子亦扶回房间后，杨小肆细心地帮他盖上被子，苏毅则倚在门旁一声不吭地看着他们。

    看着顾子亦安静的睡颜，杨小肆不自觉地伸出手抚上他的脸，柔声道：“好好睡一觉吧。”

    他好久，没好好休息了吧。

    “接下来你要去哪里？”苏毅不耐地打破了寂静。

    “东升疗养院。”杨小肆脸上没有泛起一丝涟漪，不紧不慢道。

    随后她站起身缓缓走出了房间。

    见她终于没在房里拖拖拉拉地和老情人独处，苏毅的脸色这才有了些许缓和。

    “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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