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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人，他看得清楚，睁开眼，一股脑起来就往别处走。

    边走就听到李荣轩边说，语气一贯的清冷，“这样有用吗？”

    “没有用，但是我乐意麻醉自己。”宋贺说着就笑了，笑得痛苦。

    “无知。”

    “这样的话，我听了无数次，每次都有不一样的理解。”宋贺醉意散了些，又说，“而现在，我的理解是，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如果说我是无知，那你就是太聪明了，总以为自己可以操控一切，包括感情。”

    “胡说八道。”他语气淡漠，脸上却有些许的恐慌。

    时至今天，他都喜欢操控着别人，但他拒绝承认。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不最明白吗？多少次了，我都以为我是在看戏，但并不是。”

    “你该醒醒酒，反思你说出的话。”

    “好啊。”他的笑依旧痛苦。

    就在刚刚，宋贺想起了一件事，前阵子他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带许瑾妍去档案室拿近期的海外贸易的进出关手续，当时没在意，如今想来，这是他的一个计。

    至于目的，他不知道，但明显，他的操控欲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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