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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她无疑指的是宋暖，这一点两个人都心照不宣。

    萧慕北揉了揉额，“方姨，我不知道。”

    方素云看着对面脸色明显纠结的男人，摇了摇头，“也许你自己都已经发觉了对不对？你喜欢她……”

    “……”

    方素云叹息，“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说了这句话，方素云再也没有办法把话题继续下去。

    何苦的何止是他呢？

    就连她，现在不也是已经深陷泥潭，想抽身，却也已经不能自已了。

    “也许从一开始，我就把事情不应该告诉你。”

    那样的话，也许现在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萧慕北冷笑，“如果你不告诉我，我自己也会查证的，不是吗？只是时间早晚。”

    男人已经冷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方姨，我还有事，先走了。”

    “……”

    方素云拧眉看着男人挺拔离去的背影，一时间心头沉浮着千百种滋味，上下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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